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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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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3 22: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08章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道:「小侄尽力便是。」
    ------------------------------------------------------------------------------------------------
       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恩,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心跳仿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的跳动仿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乾,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仿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拼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眯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第09章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眯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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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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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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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胡说。」
    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惊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
    第10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
    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妹妹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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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让相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妹妹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
    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呐!你说出口就不许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拼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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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不舍得……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伺候我一辈子。」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辈子。娘,我们这就进城,你快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
    进城时已是黄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大街上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街上人来人往,不知是不是错觉,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过的也要在她身上多看两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
    我心中醋意横飞,一把拉过她:「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我们改天再逛,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虽然不大,可也还算干净。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你干什么?」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贤弟莫急,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现了。」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在和掌柜的询问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我这次去扬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他是来住宿的,掌柜和他说没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着他。」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气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隔着这么远他都听的到,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
    待杜广悍出了门,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哥哥要小心啊,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我心中惊讶,这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
    「诗儿,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
    诗儿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吧,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每三年才会回来一次,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
    我正思索着,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客官要些什么吗?别看我们店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我们还想住店,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没有房间呢,我帮你去问问掌柜。」
    诗儿插口问道:「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
    小二轻挑道:「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哪敢给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雪儿笑道:「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看咱们家女儿漂亮就一直盯着不放。」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不会呀,长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
    我正要发作,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三位客官先吃着,要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冲着他大声道:「嘿,你问你们掌柜了吗?有房吗?」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掌柜说了,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
    我怒道:「什么两间小房,我要一间大的。」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大的没有了,只有两间小的了,一间给您两老睡,一间给这位姑娘睡,不是刚好吗?」
    我越瞧他越气,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涨红着脸道:「什么刚好……」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那就有劳小二哥了,我们就要这两间房。」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相公,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
    诗儿也连连点头:「是呀,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我们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
    心想也只好这样,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我。」
    诗儿嘟着嘴道:「怕什么,人家胆大着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找我。」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心中稍定,正准备起筷吃饭,就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手脚灵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断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嘿,小子别追了,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
    小二见我大喊,只好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我也不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就吃了起来,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们也吃啊,不客气的。」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他见我们不吃便说道:「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再点。」
    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为是他在做东,指着刚才那灰头土脸的小二道:「喂!就你,这糖醋鱼不错再给我上一只,额……再来三斤卤牛肉和一只烤鸡,然后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拿手菜都拿上来。哦!对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小叫花见他没动静又催促道:「看什么看,就说你呢,还不去上菜,你没看大爷我有人请吗?」
    我心中郁闷,可是现在若说不请又丢不起那脸,怎么说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子,哪天要是传出去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那还不给人笑死。
    我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好菜都给这位小哥上上来。」
    小二只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厨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鱼骨头往桌上一丢,抹了抹油腻腻的嘴,满是污泥的脸冲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花谢谢你请客啦。」
    我礼貌的笑了笑,雪儿和诗儿看我囧样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对着小二催道:「怎么还不上菜啊,你想饿死大爷啊。」
    嘴上说着饿,却对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会小二就端着一盘卤牛肉一盘烤鸡一盘糖醋鱼上来,之后陆续又上了红烧蹄膀,烤羊腿,杂烩羹等荤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吃了起来。小二在一边看的满脸鄙夷之色,嘴上小声的碎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鸡撕了一个鸡腿丢到小二脚边:「喏,赏你的。」
    小二气的满脸通红,拾起地上的鸡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气呼呼的往厨房去了。看着小二灰头土脸的样小叫花高兴的嘻嘻直笑。两只乌黑的手在数道菜间飞快的来回着,看着满桌七零八落的残羹,别说雪儿和诗儿是姑娘家,就连我这堂堂七尺男儿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该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没了胃口,和诗儿雪儿对看了一眼,估计也和我一个心思。只好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起来,观察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毕竟是杭州城的地头蛇,在他的地盘里还是谨小慎微为妙,要是发现了可疑人物我们也好提早做出防范。扫视了客栈一圈,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或寻常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出来用饭的。
    只有一位作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着一张桌子在客栈的另一角落默默的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肤色奇白犹若凝冰,几无半分阳刚之气,若不是饮酒时喉结滚动,还真道他是个女的。而更为稀奇的是,大热的天气居然还紧紧裹着一件貂裘披风。衣着虽甚是古怪,可在人群中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这时客栈的大门走进一老一少,小的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瘦弱的身子穿着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后背着一个大黑葫芦,与他的体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了,可看他背的轻轻松松,想是不会太重,打着个赤脚紧紧的跟着身边的老者。
    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身着白衣白袍,大约已有七八十岁的高龄,手中拿着一根竹竿撑着地,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苍老的双眼深邃无比,像是历经了世间所有的沧桑和变迁,可又让人觉的是那么的安详和平静。一看这老者便知道,他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在门口向厅内环视了一圈后,便缓缓的向里走着,一眼不转的看着厅内正中最大的圆桌。圆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尝着精致的菜肴,看这爷俩走来都纷纷停下了碗筷。客栈内的食客也大多被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厅内顿时安静了不少。
    两人走到圆桌边上,双双看着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五十左右,显是一家之主,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正想发问。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边脚痛哭了起来:「大爷,赏点东西给我们爷俩吃吧,我们已经有三天没吃过东西啦。」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太有意思了。」
    这一举动众人皆是倍感诧异,小叫花更是把满口的食物喷的一桌一地,拍着桌角哈哈笑了起来。瞧他德性,我们三人都纠结的厉害,可真后悔当时把他叫过来吃饭。
    小叫花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便慢慢没了声音,继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大堂内大家都被这一老一少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吸引着,包括我们三人。圆桌边上的男子拼命着要把他们拽开,可是一拖开又被那老小回头给死死抱住。小二又跑来赶人:「去去去,没你们吃的,今天真活见鬼了,竟碰这样的倒霉事。」
    那老少却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死拽着男子的腿不放,险些连裤子都给扯下来了,客栈内顿时又闹做一团。
    这时从角落轻轻传出一句话,音量不大,可厅内每个人俱是听的清清楚楚:「老先生,你们过来,我这有吃的。」
    我满心好奇的看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正是刚才那个角落里的男子发出的,如此吵杂的地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话传进每个人耳里,足可看出此人的内力精湛。
    厅内顿时安静,那老少如获仙音看着角落男子双眼直放光,飞奔到那桌前,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凉拌土豆丝就只有一壶酒了,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一人抓起一碟已吃个精光,放下碟子一脸哀求的看着那青年男子:「大爷,再赏点东西吃吧,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啦,您就再赏我们爷俩点吃的,我们感谢您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潇洒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烦你快去上些能让这俩爷孙吃饱的东西。」
    小二见他说的客气,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冲那男子一点头往厨房去了。不一会小二就端了饭菜上来,一碟炒鸡丁,一碟红烧鱼,一碟焖猪蹄,和一大盘炒饭。两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对桌面上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抬头和那男子说话,因为嘴里塞满了饭菜,所以吱吱呜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直把喷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里放,吃相和咱们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仙风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头嘴里依然嚼着饭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国史歌臭药贩嘚,拿事什么乌林明书……(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哪是什么武林名宿……」
    之后的话就一句没听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愿告知,那晚辈倒是可以说一事于老先生知晓,晚辈方才已在这些饭菜中都下了剧毒了。」
    「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把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青年人被喷的满脸都是,可也不生气,只是用袖子轻轻的拂去脸上的饭渣,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而那爷俩却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团:「啊……你个牲口啊!咱们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咱们啊!」
    那孩童也抱着老者哭的是死去活来:「啊……老不死,咱们终于要死啦,可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真是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恼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拍着桌子继续又笑了起来。我心中骂道你不是比他们还奇怪。
    而那边的两人还在继续哭着:「啊……老不死,还好我们是毒死的,不是饿死的。」
    老者拍着孩童的后脑哭的更厉害了:「啊……可我现在还是好饿啊。」
    刚说完话两人好像突然发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饭菜认又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客栈内众人直看的哭笑不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站起身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拿起长剑头也不回的往客栈外去了。
    青年男子刚出了门,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块的蹄膀,吧油腻腻的手往身上一抹,对我们拱手道:「小叫花吃饱了,在这多谢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步,今后有缘再会。」
    抓起桌边的那根竹竿还没等我们回话已飞快的往客栈外去了。看他一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雪儿和诗儿也如释重负。
    诗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吃饭,我就不给你饭吃。」
    我心中叫苦连天,谁想的到这个小叫花竟会如此经典。雪儿看着我一脸笑吟吟道:「不会呀,我倒觉的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我茫然不已问道:「小姑娘?什么小姑娘。」
    诗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她是个姑娘家你都没看出来,那你为什么叫她过来?」
    我一头雾水:「不会吧,姑娘家怎么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雪儿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瞧那丫头长的挺俏丽的,还道是相公看上她了才叫她过来吃饭的。」
    我甚是委屈,皱着眉忙解释道:「怎么会,这简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个小姑娘。」
    我还想辩解,只见雪儿给我使了个眼色,原来是小二走了过来:「老爷子,要不重新再给你上桌菜。」
    我没好气道:「那你叫我们怎么吃,还不快给我收拾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又帮我们上了一桌的菜。待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客栈的食客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两爷孙也已离开,心中并不为他们担心,很显然当时那个青年男子是骗他们的,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信。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儿和诗儿也是一脸的疲惫,站起身想和她们一起回房休息,却听诗儿忽然叫了一声:「啊,我的钱袋哪去了。」
    我和雪儿连忙低头去找,可那有什么钱袋的影子,我赶忙往身上一摸,背脊一凉出了一头的汗:「我……我的钱袋也不见了,还有我爹给的疗伤药,哎呀,连大师傅给的静心玉也不见了。」
    雪儿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虑,对着我低声道:「糟了,玄女经也不见了。」
    第11章双猥行窥
    我如被电击,这本绝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里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小叫花,她到底是谁,居然有办法在我们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偷走我们随身的物件。我们还是快去追吧。」
    雪儿轻抚我的手背道:「不着急,看那小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们三人身上摸走东西,想必不会是个简单人物,现在去追估计也已来不及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房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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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后院的住房,两间客房居然还不是连着一起的,我和雪儿住的是梯口边的甲三客房,而诗儿住的却是离我们好远的丙六客房,中间至少隔着二十来间房。这让我更是不爽,可现在身无分文,也只好忍气吞声,要不真和小二闹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们三人先进了甲三的客房,屋内确实是有够小的,除了一张床就只剩挨着墙边的两张太师椅和一张茶桌。我们三人往里一站几乎就把屋子挤满了。
    打发了店小二,仔细的关好门窗之后,我和雪儿分别在两张太师椅上坐下,诗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我们。
    雪儿沉思了一会无奈道:「现在我们身上的财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大哥到时会回头来找我们。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这里遍布他的爪牙,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为今之计也只能等到李大哥回来帮我们追查小叫花的下落了。」
    诗儿听了连连点头:「我大哥怎么说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应对这些事一定比我们有经验。那小叫花真可恶,我们请她饭吃她居然还恩将仇报。要让我找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看着诗儿一副气哄哄的可爱模样,心中惊叹不已,人要是长的漂亮不管什么表情都是迷人的。看着诗儿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当然我不是不爽那个小叫花,而是不爽为什么现在我们三人都要去指望李赋那混蛋,我最好他一去就别回来,可想想被盗的经书和财物心中就纠结无比。
    都怪自己太过无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杀一个段天虎又有何难,更别说被一个小叫花偷了东西现今却无计可施。这要是真传了出去还不丢尽林家的脸。老爹那人又爱要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回去后定要被他捏死,想想心里就寒毛直竖。
    那些财物倒是无妨,最重要的还是那本玄女经和我的静心玉,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想着我们现在的处境郁闷道:「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可要是李兄不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想别的办法,至少应该要先把玄女经和静心玉找回来。」
    雪儿依然一副沉思的模样:「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等到明日傍晚,要是李大哥依然不回来,我们就自己调查小叫花的下落,报仇的事也只能先搁一边了。」
    我轻轻抚上雪儿的手,看着她道:「这都怪我,当时不知他人底细便胡乱做东,害的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还丢了玄女经。相公实在太无能了,才会让我们处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现在就不必让你和诗儿为此烦恼了。」
    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责,若不是相公,雪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又如何还会再这烦恼。相公心地善良这不恰恰也是你的优点吗,只是江湖凶险,奸邪小人遍布,今后记得多多提防便是。雪儿已是相公的人了,自然事事都与相公同甘同苦,更别说此次来杭州全是为雪儿报仇而来,会到今时之地步亦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若是自责岂不是也在责怪雪儿吗。」
    看着雪儿,心中暖流阵阵。她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为我着想,那怕连这一丝的自责也不愿让我承受。娶妻如此,实乃我八辈子修来的。浑身不禁激起滚滚的热血,感觉现在就算十个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杀的干干净净。
    诗儿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脑袋轻轻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膝盖上轻轻的划着:「有句话说的好,叫生死与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边就是诗儿最开心的事了。诗儿爱相公,所以今后无论相公做了什么事都不许自责,只有看着相公开心诗儿才会开心,否则诗儿也要责怪自己无法让相公开心了。」
    我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一手轻抚着诗儿的秀发,一手抓着雪儿的小手感动道:「我们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我们办不到的事。你们如此待我,我林轩发誓,我会用尽一生一世来爱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受一点点委屈。」
    雪儿和诗儿都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心中温暖,将两人轻轻的拉进了怀里,分别在她们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后三人同时相视而笑。我知道这个笑是我们的承诺,是我们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诺。我也知道,这一辈子,已离不开她们了。
    夜已深,诗儿亦回房休息,我和雪儿还躺在床上聊着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突然雪儿高深莫测的对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在这家客栈入宿?」
    我自信满满道:「还能为什么,这家客栈规模不大,杭州城里遍地是这种客栈,段天虎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更别说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在杭州城里。」
    雪儿神秘一笑道:「只说对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这家客栈幕后的老板便是段天虎吧。」
    我吃惊的看着雪儿,好一会才道:「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段天虎刚好来了怎么办,他毕竟见过我们,还是很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这个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来这的。外面没有人知道他是这的老板,杭州城里有六家这样的客栈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栈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个进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来窥听许多小道消息,毕竟客栈这种地方最是鱼目混杂。他坏事做尽,当然要有一个健全的消息网,哪怕有天大难临头,他亦可早早做出防备。也因此他当然怕被人知道他便是这的大老板咯,又怎么可能经常往这跑呢。」
    我仍然有些不安道:「可还是太危险了,毕竟这是他的客栈,那日他的手下中见过我们的人也不少,要是恰巧来这吃饭把我们认出来了那不就糟了。」
    雪儿转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呐,不过你放心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所以你现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个安稳觉,等到明日我们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的下落呀。」
    细想之下,雪儿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多,对段天虎的底细当然了如指掌,在这的一切还是都听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儿脖颈下,好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右手按抚在她的背上将她紧紧抱住,温香软玉在怀让我情动不已,要不是雪儿的毒还没解干净今晚还非要和她好好温存一番不可,而现在只能强忍激动的心情,让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软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儿又瞎聊了一会,论的皆是如何智取段天虎,可苦思良久,仍未想出一个十足之策。毕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们三人之上,在这他又人多势众,简直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毫无办法,再加上整整一日的舟车劳顿,疲惫着慢慢的和雪儿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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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三更,窗外一片宁静,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入睡。而此时诗儿的房内却是香艳无比,娇喘连连。只见她已将外衫罗裙尽解,便连下身的亵裤亦被她脱的丢至床边,裸着一双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足,相互摩擦着。
    雪嫩的娇躯上只戴着一件墨绿色的亵衣,暴挺的双乳把亵衣撑的密密实实,丰润的乳肉已撑着亵衣的边缘嫩嫩的挤了出来,深不见底的乳沟上满是细细的汗珠,亵衣上隐约可以看到两点娇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胜收,两只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只白如葱根的纤指在小穴内飞快的抽插抠挖着,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按着自己最敏感的的阴蒂,在那小豆上揉压打转着。臀下已是水迹斑斑,将净洁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摆,娇躯不住的颤抖,嘴里亦不停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嗯…嗯……呜……啊……」
    回想着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里,那一群群男人总是围着自己转,双乳和臀部频频被抓,就连双腿间的花户也老被人摸到,回头时却找不着人,更过分的是有一个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间顶了好几下,直逗着自己小鹿乱撞。而笨相公跟在边上居然都没看到,也因为这样心里反有种莫名的刺激,挑着自己心跳如麻娇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觉的花溪内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
    想着想着不觉加快了手指间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躯体如蛇般扭动着,一声娇吟,两根葱指同时挤进了水淋淋的穴内,不住翻滚着。两只玉足一挺,脚背伸的笔直,雪股高高抬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动着,一股股浓稠的淡白液体喷洒而出。俏脸娇红,想不到自己竟会因为自慰而高潮,更过分的是居然想的还是别的男人。
    诗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细细娇喘着回味高潮后的余温,全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似乎连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两个男人看了去,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客栈的掌柜和那个小二。
    段天虎大费周章的将他们安排在这,为了就是日后方便洞悉武林动向。可他们却不务正业,把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窃玉偷香上。每当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入住,便要好好的行窥一番以解淫念。于是在每间屋子的墙缝折壁之处皆开了暗格,平日若是哪位娉婷佳人送上门来,只需从中稍稍安排便可大饱眼福。
    而两人早在第一眼见到诗儿时便对诗儿的绝世姿色垂帘欲滴,又怎会放过这么个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一间房给诗儿住。
    原本只想看看她入睡时宽衣解带雪肤外露的模样,不想却让他们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直把两人迷的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几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谢了一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裸的自慰。
    俗话说的好,色胆包天。此时两人已把所有后果都抛诸脑后,拿出重金购得,珍藏已久的迷药,对着诗儿房内轻轻吹着。
    小二看着掌柜把迷烟吹完才小心翼翼道:「这东西管用吗?」
    「当然管用,刚买那会不试了次,再过片刻,等迷烟散了我们就过去。」
    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哪怕段堂主最宠爱的小妾都要逊她百倍,要是等会真让我干上了,减寿十年我都愿意。」
    掌柜一脸的贼笑,两撇小胡子随着满面的肥肉抖动着:「哼,减寿十年,能让我干一次,马上死了我都愿意。」
    两人相对而笑,皆是猥亵至极,想着隔壁国色天资的可人儿此刻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过去凌辱,下身的肉棒就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终于两人还是忍不住了,拔下两块黑布,再用茶水浸湿后捂在了鼻唇上。才悄悄的来到诗儿房前把门轻轻的拱开进了屋。
    两人匆匆进了屋,立马回身把门给闩上。屋内依然白烟飘荡,掌柜和小二连忙捂紧口鼻,不让自己吸入白烟,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些许,这才放心的走到床边坐下。
    棕色的木床上,一位绝世丽人静静的躺着,全身上下只系着一件薄薄的亵衣。
    亵衣遮盖不住丝滑的双肩,也遮盖不住纤细的蛮腰。全身上下无处不美,就连小巧的肚脐都是那般玲珑可爱。而下身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纤巧精致的十只脚趾,修长笔直的玉足微微弯着,柔美的曲线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雪白的双腿间依然湿润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阴户,和阴户上芳草萋萋的细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绝美肉体,两人口水直流,几乎都忘了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着粗气道:「这……这女娃子太美了,里外都是一绝,别说我们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
    掌柜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和嘴边的口水道:「今晚咱两好好玩玩,明儿就把她献给段堂主,一定可以讨不少赏。」
    看着眼前的尤物,掌柜已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在诗儿细腻的腿上轻轻摸着,好像生怕弄坏了这一双纤纤玉足。凑下鼻子从脚尖一路往上嗅着,到了腿根处便把肥脸凑近那红艳艳的玉户,深深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叹出:「好香,真他妈的太香了,这叫我怎么舍得献给段堂主。」
    小二在一旁也已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早就浮想连连的巨乳,连喘息声甚至都在颤抖。打诗儿进门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没停止在诗儿身上打转,不说那婉丽容颜,当当就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丰满就已把小二晃的晕头转向了。
    小二咽了口口水,双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终于触及乳肉,那柔软,那饱满,是小二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虽然隔着亵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温暖和细腻:「怎么能舍得,咱们就偷偷藏着,日后夜夜供咱们兄弟两欢淫,即便往后真被发现没了小命,那也值回本了。」
    小二此时已红了眼,再不管那什么怜香惜玉,双手重重的在诗儿的一对巨乳上揉捏了起来。诗儿鼻息一喘,轻轻娇吟了一声,这一叫差点没把两人的魂给吓了出来。
    可一看诗儿还是如仙子般静静躺着,两人这时才放下心来。
    掌柜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细细把玩着,哪怕在夜色中都可以清楚的看见小腿肌肤上闪着细腻的光泽,一张肥脸已满是汗水,伸出舌头从趾间开始,再到脚跟脚背小腿,从下慢慢往上舔舐着。
    「啊……」
    从诗儿的唇间又发出了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两人听了都是为之一荡,只觉飘飘然然的都痒到心里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裤裆顶的高高的:「以前不知道这迷药竟还有这等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还能听到她的呻吟。」
    小二此时已把诗儿的亵衣解去,一对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两人眼前,双乳圆润饱满,即使躺着,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扩,毫不改变它诱人的形状。乳峰上两点粉红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来,嫩嫩的等着那人来采摘。
    小二像着了魔一般,张开大嘴把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摩擦着。
    「啊……唔……」
    诗儿的喘息也慢慢变的更加剧烈,而这娇滴滴的吟唱就如柴油般把两人的欲火越浇越旺。
    掌柜已把诗儿的一双修长玉腿都舔了个遍,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最美丽也最神秘的地方。淡淡的体香随意飘散着,可双腿间的穴儿似乎尤其的浓烈,只把掌柜熏得神魂颠倒。
    将沾满口水的芊足轻轻分开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脸埋进双腿间大势的舔吸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还不时的顶进花穴之内,在红嫩的花径处来回搅拌着,花宫内的淫水犹如决了堤狂流而出,可这香甜的露水却一滴不剩的全被掌柜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满是口水的双乳,袖子在唇边一抹,擦去了满嘴的口水,脱了裤子也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长的淫物煞时出现在诗儿面前。小二张开双腿蹲坐在诗儿胸前,顶着肉棒放进了诗儿圆润的双乳间,雪白的乳肉立时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强烈而又诱人的对比。双手伸出抓住两边酥乳的边缘往内挤压着,肉棒就在柔软的乳肉间飞快的进出着:「嘶……好软好舒服啊,热哄哄的。」
    掌柜看着心动,便放下了嘴边的美味,也脱下了裤子,提着已不下于小二的肉棒爬到了小二身边,看着雪腻腴乳和双乳间进出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不觉间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两分。
    挺着大肚子又移到诗儿的面前,看着诗儿千娇百媚的俏脸更觉的诱惑难挡,低下头吻在了诗儿水嫩嫩的红唇上,一股柔软温润的触觉直冲脑门,张开肥唇用力吸允着诗儿的娇嫩,舌头鲁莽的闯进诗儿的小嘴里,勾住诗儿嫩滑的小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开诗儿的小嘴,就把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了诗儿嘴里。
    诗儿眉头颦颦,可依然没有清醒,掌柜也更加大胆起来,扶着螓首在温热的双唇间慢慢的进出起来,不一会肉棒上已沾满了诗儿的口水:「啊……太爽了,不知道这美人儿的淫穴是不是也和她的嘴一样热。」
    小二看着掌柜的巨棒在诗儿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也被随之带出,熊熊的欲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当即重重揉住双乳,肉棒在柔软的乳肉间更快的抽插着,酥乳把肉棒紧紧包着,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顶出时露出的龟头,而其他部位全都被嫩肉腻腻的包裹着,马眼里不时流出的精水已把诗儿的胸口弄湿了一片。
    如此一来肉棒也进出的更加容易,双乳间也变的越来越火热,小二满身是汗,红着脸剧烈喘息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的抓着诗儿胸前巨乳,狠狠的顶了几下,一道热呼呼的精液标射而出,全打在了诗儿的绝代俏颜上。
    掌柜肥胖的身子也在频频抖动着,大屁股前后耸动,肉棒在诗儿的嘴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诗儿此时已眉头紧皱,鼻间的喘息越来越重。掌柜听着低低娇吟,看着纯净娇艳的脸上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愈觉的诱惑袭心。
    突觉马眼奇痒,腰间一麻,一股股浓稠精液全射进了诗儿嘴里,肉棒还在不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要溢出,可并非如此,只见诗儿雪白的喉颈微微抖动着,竟把掌柜的精液全给吞下了肚。
    掌柜拔出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边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眼都龌龊的笑了起来,掌柜伸出肥手继续在诗儿的身上抚摸着,看着胸前巨乳诱人,便揉着玉乳捏握着。小二休息了一会又爬起身,跪在诗儿湿漉漉的胯间,想进入她这最后一道护墙,可肉棒软绵绵的就是进不去:「奇怪了,平时一天来三次都可以,怎么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
    双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着,可无论如何就是站不起来,掌柜起身一把将他推开:「没用的东西,看老子怎么插死这淫娃。」
    于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诗儿雪白的双腿间,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软软绵绵没有一点活力,两人直弄得满头大汗可仍是无济于事,掌柜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狠狠揉着胯下的肉棒骂道:「兄弟啊,你可别在这关头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
    「嘻嘻……别揉了,再揉它就断了。」
    只听一句娇滴滴的话儿如谷中雀鸣,让人听了一阵舒爽,不是诗儿是谁,此时她已坐起身来,赤裸裸的雪白娇躯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人的囧样盈盈笑着。这一来直把两人吓的大叫一声双双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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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乓……乓……乓。」
    「快开门呐!着火啦!」
    我和雪儿同时被惊醒,听声音似乎是诗儿,雪儿连忙起身开了门,诗儿倩影一闪进了屋,一头就扑进了我怀里:「雪儿姐,快把门关上。」
    我和雪儿一头雾水,正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诗儿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我,湿热的小舌头滑进我嘴里轻轻游动着,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给了我,香甜中夹杂着些许咸涩,细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抚摸着,肉棒二话不说就硬了起来。
    我抓住诗儿双臂将她轻轻分开:「诗儿,你怎么啦?什么着火了。」
    诗儿挣开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裤子一把剥下,提着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着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双腿间挪去,龟头在触及穴口的瞬间竟是湿滑温热,裙下似乎连亵裤都没有穿。
    诗儿娇喘了一声把龟头对准了已是犯难成灾的小穴缓缓的做了下去:「啊……好……好爽……是……是诗儿着火了……啊……相公快……快来救诗儿……诗儿好想要……嗯……」
    我莫名奇妙,可是看着诗儿饥渴的诱人模样也确实让我欲罢不能。一手搂住纤纤细腰,一手扶着翘臀,就这么抱着诗儿让她在我身上奔驰了起来。胸前巨乳恰好正对着我,随着诗儿上下起伏的身躯一起跳动着,虽然都被衣物遮着,可看着诗儿穿戴整齐与我交合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肉棒已完全顶进了诗儿体内,龟头几乎每下都能碰到尽头的娇嫩,紧窄的花径将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风,火热的嫩壁和肉棒来回摩擦着,花房深处的小嘴不时的吐出一股股热辣的花精,差点没把我烫的丢盔弃甲。
    诗儿喘息着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又是那股甜腻中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将诗儿分开:「这是什么味呀?咸咸的?」
    诗儿一脸诡异的媚笑,娇躯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
    古人有句话叫佳人一笑倾人城,用在诗儿身上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看着她如仙娇颜轻轻一笑的模样,简直就像给我灌了迷魂汤:「好……好吃……」
    诗儿笑的更媚了,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双手扶上我的肩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嘻……哈哈……喜欢吃……啊……以……以后就经常给你吃……」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此荡人心魄的瑶池仙子竟是我林轩的娇妻,再加上一个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雪儿,我上辈子到底修了多少德这辈子才有这福气。看着诗儿妩媚娇笑的模样,感觉肉棒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两只手狠狠抓住两边肉呼呼的雪臀,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看着她痴迷道:「好……好啊……」
    诗儿小脸红扑扑的,可爱的一塌糊涂,眉头微微邹起,纤瘦的身躯起伏的更大了,娇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箍着我的肉棒一阵紧张,嫩肉上的皱折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马眼下方直通睾丸的那条神经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痒痒,舒爽无比,几次死死忍着才没马上射出来,可照此下去,估计也挨不了多久。
    诗儿扭动着翘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从小穴内流出的淫水顺着我的肉棒到玉袋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诗儿的娇躯随着蜜穴频频的抖动,花穴收缩的更加的厉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棒……唔……又顶到里头去了……嗯……相公……再快点……唔……诗儿就要来了……嗯……干死诗儿吧……啊……」
    伴着一阵悠长的娇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紧紧包裹住,花心深处如一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龟头,忽的脊背一道电流游走,直冲肉棒,如此快感那还挨的过,抵着诗儿的嫩心子激射了起来。
    诗儿被我浓精一烫,穴微微一松也跟着一起高潮了,热辣的蜜液滚滚而出,全打在了我的龟头上,花径又是一紧只觉有股吸力还在继续,肉棒把持不住又射了一股,如此一松一紧差点没把我给榨干,直到我射的畅快淋漓点滴不剩诗儿才躺倒在我怀里。
    此时雪儿只是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羞红着脸蛋看着我们,看着她欲火焚身的艳丽模样,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干一场。雪儿看我也在看着她,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头。
    拍了拍还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诗儿,在她玉背上轻轻抚着,调笑道:「宝贝诗儿怎么啦,怎么半夜三更的发起情来了。」
    诗儿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内的肉棒,顿时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小穴内流了出来,诗儿羞怯着脸不敢看我,连忙用裙子遮住了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说你可不许生气哦。」
    我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相公怎么会对诗儿生气呢,你说吧。」
    诗儿抬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只手指互相揉着,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我看的更加心慌。
    诗儿见我答应便小声的说了起来:「今天那个掌柜和店小二,原来是段天虎的手下,他们把迷烟吹进我房里想对我实施奸淫,那种市井下三滥的迷烟自然是迷不倒我。可当我听到他们自称是段天虎的手下后便想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于是就装作已被迷晕。可他们进了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根本没说什么有关段天虎的事。还把人家弄的这么难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来找相公咯。」
    雪儿听到诗儿的遭遇,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走到床边,紧张的看着诗儿,似乎也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我听的怒火中烧,那两个狗日的东西居然敢欺负我的诗儿,我紧张的问道,并在诗儿身上打量着:「那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看我等会不杀了他们两为你报仇。」
    诗儿摇了摇头坏笑道:「我没事,你也不用杀他们,我已经给他们惩罚了,我在他们每人的气冲穴上都点了一根针,银针入体,顺着血脉到了曲骨,如果我不帮他们把银针拔出来,他们这辈子下面都别想硬起来了。」
    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们进屋后对诗儿摸来摸去,心中又是一阵紧张:「那……那他们摸你哪里了。」
    诗儿烧红着脸蛋结巴道:「没……没摸哪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脚的。」
    我慌张道:「我才不信呢,摸手摸脚怎么可能把你弄成这摸样,而且你来的时候都没穿亵裤,下面还全湿了,他们到底对你干什么了。」
    诗儿握起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么说的这么下流啊!好啦,人家说就是了,他们还摸了诗儿的这里。」
    说着诗儿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指了指,我如入冰窟,诗儿的这对丰挺巨乳可是我的最爱啊,居然让别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现在就去找那两王八蛋的麻烦:「他……他们怎么摸的?只是摸吧,应该没怎么样吧。」
    我极力的安慰自己。诗儿已红着脸不敢看我:「没……没啦,就……就摸了两下便被我制止了。」
    想着诗儿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红的乳头,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占有,我还是不放心:「他们没舔你的胸部吧,乳头呢,乳头有被舔吗?」
    诗儿害羞的躲进了我的怀里:「没啦,人……人家连衣服都没给他们脱呢,诗……诗儿什么都是你的,哪都不给别人碰。」
    我将诗儿紧紧搂在怀里:「那你以后哪都不许给别人碰,尤其是胸部,连摸都不可以。」
    诗儿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记:「好……都听你的,以后连手指头都不给别人碰。」
    我这才稍稍放心:「那他们现在在哪,就算不杀他们,我也要把他们痛扁一顿,以解我心痛之狠。」
    诗儿扶着我的大腿坐了起来,看着我和雪儿道:「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利用他们两人来刺杀段天虎。」
    雪儿也在床边坐下,听着诗儿接下来的计策。他们两人是段天虎的亲信,不然也不会被派出来做收集消息这么重要的任务,如果利用的了他们两人,或许真的有办法。
    诗儿见我们都没有插话便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儿姐就偷偷跟着那两人去猛虎堂,我让他们通知段天虎,就说客栈里来了一位大美人,想要献给段天虎。而你们就趁着段天虎离家之时偷偷潜入他的主卧,待我勾引段天虎之后便会要求他带我回府,等我和他进屋之后,我会伺机点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们亦可突然袭击于他,合我们三人之力一定可以将他杀的措手不及。」
    我还未说话,雪儿已抢先说道:「不行,我怎么可以让诗儿妹妹为我如此冒险。」
    我听的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不行!」
    诗儿焦急道:「要杀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险的,再说我们已经把危险度降到最低了。」
    我不解道:「可为什么要在猛虎堂杀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这动手不就行了吗,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诗儿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一样,段天虎就算再奸诈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们会在他家中埋伏他,在这他一定会倍加小心。有谁会猜的到我们会在最危险的地方动手。」
    我想了下还是觉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两个混蛋给段天虎通风报信吗,他们毕竟一开始就是段天虎的人。」
    诗儿看着我道:「这点你放心,我并没有和他们说我们要刺杀段天虎,只和他们说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们攀上猛虎堂。还答应他们待我事成之后就帮他们将曲骨穴的银针拔除。他们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我和雪儿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诗儿的办法固然可行,可是确实太危险,如此兵行险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诗儿真出了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越想越是心烦:「不行,还是再想想看有没其他方法吧。」
    雪儿一手伸出轻轻将诗儿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为我好,可是要让妹妹为我如此冒险,姐姐怎么过意的去,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相公这辈子还不恨死雪儿了。」
    诗儿轻轻挣开雪儿的手:「你们如此婆婆妈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的了仇,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不珍惜,相公,不杀了段天虎你和雪儿姐有办法安心度日吗?」
    我心中明白诗儿说的都对,如此良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回不来了,雪儿脸上也尽显犹豫之色,我知道雪儿为了杀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让诗儿冒险我真的千万个不愿意,我宁愿把危险全都放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诗儿见我们犹豫不决便又催促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银针细如毛发,我随时都有可能用银针封住段天虎的穴道。」
    我看了看雪儿,明白她内心深处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诗儿坚定的目光,一咬牙还是无奈的做出了决定:「那诗儿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一有觉的哪里不对劲就立即逃跑,知道吗?」
    诗儿开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本姑娘出马,包你马到成功。」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含着泪花对诗儿道:「妹妹对姐姐的好,姐姐一辈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后再让姐姐好好报答你。」
    诗儿摇着头道:「雪儿姐真见外,你们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天一亮他们两就会去猛虎堂见段天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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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微亮,当空残月犹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难见一人。冷冷清清,与昨夜的繁华仿佛判若两地。
    空荡的街道根本不利于跟踪,幸亏雪儿聪明,待那两人准备出门时我们已抢在他们的前头先到了猛虎堂,毕竟雪儿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在猛虎堂对面的一个小巷里,我和雪儿静静的窥探着,不一会那俩人也到了猛虎堂门前。小二在大门上敲击了三下,大门便轻轻开了一个门缝,两人陆续走了进去。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那两人领着春风得意的段天虎从大门走了出来。
    在看见段天虎的刹那我明显的感觉到雪儿的娇躯为之一震,雪嫩的拳头紧紧握着。我伸出右手轻轻抚着她捏紧的拳头,雪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慰藉,拳头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去。
    看着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里,我和雪儿才翻墙进了猛虎堂。
    第12章引虎入穴
    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他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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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
    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呐,竟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仿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吸愈来愈困难,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
    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
    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刹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允吸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睾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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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
    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仿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
    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呐,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我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允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穴就要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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